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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无期补漫画补动画ing

第二十五章 怆然失归路(下)

私设如山,OOC都是我的。

出场:威震天,钢镚,文末有惊喜

概要:He's b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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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怆然失归路(下)


(如若无处寻光)


他不明白,威震天瞪着周身近乎墨色的深蓝,他似乎还在海里。

 

依旧漂浮在大洋的最中央,置身于深不见底的渊薮与永远遥不可及的星光之间,时空渐次停顿,宛如一块胶冻状的魔方,固执地凝结在他身边,任凭他如何努力都无法移动哪怕一小步,没有活物,寂静得宛如一片沉默的坟地,然后一个声音,一个细小的声音忽然传了进来——

 

“我不知道。。。”那声音气急败坏地说,“能不能活下来只能靠他自己了。。。。顶多等到明早。。。。明早不行就真的。。。”

 

谁?谁活下来?她又在跟谁说话?记忆如同纷飞的纸片般挤破那道狭小的缝隙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那个威震天在他最终做下决定的一刻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在他目送对方消失在那轮光环中后——

 

“不。。。你不用回来。。。能做的我都做了。。。我只是。。。。你知道塔恩去哪儿了吗。。。”

 

塔恩?视线终于开始清晰起来,昏暗的小房间,我在哪儿?他想动,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晨昏倾压,是骤然突降的巨型军舰遮天蔽日,而那些声音依旧在他的身体深处尖啸,如同驾驶着一架脱轨列车在漆黑的隧道里以最大马力驰骋一般,只属于他的星空里满是噪点,他想抬起头来,身体内部却有一双大手狠狠钳住了他的灵魂——

 

“。。。。。不不不。。。。不会让他知道的。。。。。。”

 

意识与机体的分离让焦虑值在短时间里轻而易举地冲破了极值,当那种已是他生活一部分的控制感被刹时从机体里抽空时。。。不,这不是不可干预的,威震天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他再一次回到了海里,我还可以做些什么,在终于可以艰难挪动一小步后,他准备同往常一样朝外围的光芒游去,可此时此刻,一个微弱的低鸣却让他神使鬼差地止步了。

 

他能感到那声音是黑色的,细微,却孜孜不倦,熔铸着痛苦亦炽热的核心,也就是此刻,威震天意识到那呼唤是早已如潮汐般涨落在他的芯间数次,只是“他”深处百尺之下,于冰川的最底层蛰伏,作为他最陌生的熟识者,亦早已徒然无果地叩响那道门数次。威震天终究还是犹豫了那么几秒,然后他向上看去,朝头顶那无比璀璨的闪烁星光送去了最后一瞥。

 

威震天朝身下那一团充满危险与未知的墨色,朝火种最深处的召唤,竭力游去——

 

“渣的。。。”——那心烦意乱的声音逐渐离他越来越远——“我他渣第一次觉得做医生这么窝囊。”

 

钢镚回过身来,疑惑地盯着威震天的机体在一阵看似乐观的轰鸣后再度陷入了休眠。

 

***

然后他终于冲破了那道障壁。

 

熹微的白色里,一个孔雀蓝的身影若隐若现,现实,现实如同渗透了老屋斑驳墙面的酸雨般蜿蜒地碎落在他的身边,然后它们渐次拼合,宛如破碎的镜面,而他在其中看不见自己,缓慢的,那些裂隙以极端丑陋的方式狼狈闭合,继而轰然成型,直到这时威震天才彻底反应过来——

 

他回来了。

 

“躺下。”医生清冷的声线如同断头台上的铡刀,干脆利落地帮他切断了与那个世界最后的藕断丝连,威震天无知觉般顺从地躺了下来,任由光镜最深处的光学组件被凌厉的白光扎得生疼,哦不,别这样,在胸膛里那骤然腾涌的怒潮即将冲破光镜的刹那他抬起手挡住了那不知何谓的陌生情绪。

 

钢镚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忍无可忍地抬起扳手敲了敲威震天的臂甲。

 

“我更建议关闭光镜——如果你的亮度自调系统还没上线的话。”对于言语里的烦闷,她甚至连掩饰都难得掩饰。

 

威震天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然后放下了手臂。

 

“谢谢。”他的声音沉闷得怪像是蒙在鼓里似的,怎么,连发声系统也坏了?

 

“省省吧。”她冷漠地说,“这都是为了塔恩。”

 

“我才懒得再给那呆瓜脑袋收拾烂摊子。”

 

“所以——”在他好不容易让自己平静下来后,钢镚率先发难了,“你又是怎么回事?”

 

“把火种拔出来捏碎看上去可不是个正常人能做出的事。”

 

威震天的发声器里挤出了一声近乎冷哼的诡笑。

 

“你笑什么?”

 

但他没有回答她,在一阵极其不合时宜的沉默后,威震天终于用人们通常印象中的嗓音开口了。

 

“C-95。”

 

“行吧。”仿佛这个词儿很平常似的,医生连给他做检查的手都没抖一抖。“怪不得。”

 

管他呢,威震天疲惫地闭上了光镜,管他呢。

 

但是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我选择了回来。”他望着空荡又死寂的天花板,喃喃朝空气里的幽灵自语道。

 

我。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钢镚撇了他一眼。

 

“是的(事后回想起来,威震天意识到她的声音是从这刻柔和起来的。),任何一个医生都不会自大到把这评判为医学的功劳——

 

而是病人意志的胜利。”

 

“虽然我无从知晓这究竟是来自于你作为威震天一贯有之的特质,还是来自一个真正溺水者的挣扎。”

 

溺水者?威震天在芯里自嘲一笑,可真是个贴切的用词。

 

“我并不是想死。我只是。。。选择了放开。”

 

“放任自流和无所作为在本质上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她尖锐而不留情面地说,“而看上去你很内疚,或许是为你无法成为你想要成为的那个你而感到内疚。”

 

“我不明白。”

 

“简单地讲,你当初是为了什么加入汽车人的?”

 

“我意识到一切都已经脱轨太久了,一切都已无可挽回,如果我还不肯做出改变,做出表率*。。。”

 

“那么,你是为了让一切回到正轨才做出这个决定的吗?”

“那不是我可以决定的。”

 

“我不是问事实最终如何,我是问你,在你做出这个决定时,是否有想要让你破碎的现实变得更好的初衷,哪怕这个初衷并不是你做出那个决定的全部动因?”

 

该死,这小医生是普神派来审判他的吗?威震天不得不再次闭上了光镜,炉渣,他对承认这一点深恶痛绝。

 

“。。。。。。。。是的。”

 

“但是你现在依旧觉得痛苦又——对不起我只是在陈述我看见的——迷茫。”

 

我恨这场对话——看着元始天尊的份上——他几乎都要锁死发声器来抗议了。

 

可是很不幸,这做法的效果和默认几乎是别无二致的。

 

侧个身,看上去钢镚完全没被他的沉默所困扰,护甲掀开暴露火种舱后部那刻,他确信他那颗死里逃生的火种用自个儿的方式向对方表示了此刻的不满。

 

“我记得有谁告诉过我,你想要成为之前那个你,最初的那个你。”

 

“我永远也成不了他,但我的确曾在他的影子里寻找如何走向未来的契机。”

 

“你觉得努力成为之前那个你——或者向他学习——能够解决你的问题吗?”

 

“在部分程度上,或许,但也只是或许。”

 

“你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比如。。不抵抗。”

 

她的病人以最简单的沉默代替了一切可以用言语渲染美化的回答。

 

“为什么?”

 

“我将他视为改变。。以及救赎的契机。”

 

“那么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改变,或者救赎了吗?”

 

“我想并不是每个人都和这个世界的威震天一样有着第二次自由选择的机会*。”威震天用平实而不带一丁点儿起伏的声音回答道,活像个干巴巴照着台本念词的演剧院实习生。

 

“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钢镚顿了一下,或许她的确不该这样做,“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改变,或者救赎了吗?”

 

果不其然,他再一次沉默了。

 

来吧,我们都走到这一步了,你难道要就此放弃吗?(Come on, since we’ve gone this far, are you sure you wanna quithere?)

 

“你究竟想要做出什么改变,得到什么改变,你嘴里的救赎,又到底是什么?”

 

。。。。。。。我希望这个世界别让红蜘蛛给我写墓志铭,我希望能为我所辜负的一切找到新的机会,我不希望到最后威震天这个名字只会和暴君这样臭名昭著的名号挂钩。。。。。

 

我希望多享受一会儿寻光号上的时光。。。

 

我希望再和他们喝一次酒。。。

 

我希望能再和我的船员巡游最后一次。。。

 

哪怕就一次。。。。。。

 

“我希望。。。。。”他终于睁开了光镜,感觉那种陌生的情绪再度涨了上来,更加猛烈,猛烈到几乎要冲破所有的钳制溢出他的光镜。

 

“能多少做出一些补偿。”

 

为了那所有逝去的生命,那所有被浪费时光*——

为了我自己。

 

钢镚无声地看着他,在芯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所以我真的觉得很奇怪,你一边口口声声说着在向之前那个自己靠近,口口声声说着想要做出补偿,实际上却在任由自己的选择推着自己向前走——我的意思是说,你就由着它那样了,对,就像你最开始说的,只是。。选择了放开。”

 

“可你知道自由选择的另一面是什么吗?”

 

“是承担起你对自己的生活所保有的,不可推卸的责任。”

 

说真的,威震天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该怒还是该笑了。

 

“不可推卸?”他忍无可忍地从修理台上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瞪着小医生,“看看这个宇宙的威震天,同样的选择,截然不同的结果,而你现在却要跟我提责任?”

 

“可笑之至!”

 

但是——的确!做出选择然后承担责任,我无比认同这一点,所以我才会想着要回去受审,所以我现在才会陷在如此一个两难的生死境地里!”他一边说着一边把那些维生器械从自己身上气急败坏地拔下去,你在干什么!?他内心深处有个声音歇斯底里地朝他怒吼道,普神知道他究竟在跟哪个混帐发火!

 

“选择?重要的已经不是我要为它承担怎样的责任了,而是我真的可以做出正确的选择吗?下一抉择难道不会再度导向死亡和毁灭?”

 

他自暴自弃地把管线扔到了一边,抗拒地瘫坐在医疗台上,被无处发泄又不知所指的愤懑紧紧包围。

 

“是的,我已经听不见那个暴君的声音了,可是谁又能确定他不存在?当我选择与他背道而驰的时候,我难道没有做得比他更加糟糕吗?”

 

钢镚在他又拉又扯的时候沉默地抱着手退到了一边,也不拦着,直到威震天从医疗台上摇晃着非要下来却因虚弱一个趔趄倒在地上,挣扎了好一会儿后才肯过来扶他。

 

冷静下来了?医生在他好不容易气喘吁吁地坐起来后,拿眼刀冷冷剜了他两眼,也不帮他回修理台,只是拉过几个关键节点的管线给他重新怼了回去。

 

公报私仇,威震天因不适而沉闷地哼了几声,但看上去钢镚根本难得理他。

 

“可你不是他,你是你自己。”钢镚一屁股在他身边坐下来,从台子下面摸出瓶浓缩高纯塞到了他手里。

 

“什么?”威震天目瞪口呆地看着对方也为自己撬开了一瓶。

 

“这意味着你有在成为他和不成为他之外其他的选择。”钢镚啜了两口,“这玩意儿镇痛效果不错——”

 

“还是说你想明天一早连站都站不起来必须给全世界解释你为啥又躺回床上了?”

 

霸天虎医官,威震天冷哼了一声,近乎粗暴地拧开了那罐头,“这不一样,你不能要求一个存在了快四百万年的人格对你没有任何影响”

 

但钢镚只像是没听到似地耸了耸肩,

 

“比起这个,我倒是建议你去问清楚——

 

“去问问你自己(ask yourself)”

 

“问问威震天他究竟想要的什么。”

 

“因为我感觉你似乎是在逃避这一点。”孔雀蓝的小金刚凌厉地溜了他一眼,“然后近乎强迫地把重心放在了。。。。如何成为一个更好的自己上。”

 

“如果不这样...他就会跳出来,那个不择手段的家伙。”

 

“可我看到的却是哪怕你已经按照全新的想法重塑了自己——一个和平主义者——你看上去依旧不快乐。”她站了起来,有些摇晃地开始收拾器械,看样子,她是准备离开了。

 

“所以你究竟是在积极转变,还是在逃避现实?”

 

“这一点恐怕只有你自己才清楚。”

 

***

黑暗,四周再度陷入了黑暗。

 

钢镚离开前威震天请她把灯关上了,暴躁又怪异的医官,和塔恩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奇怪的是,紫坦居然从来没在自己面前提起过她。

 

光镜微弱的猩红投在他摊开的,低垂在腿上的手掌上,折射出没精打采的光来,他的火种舱依旧疼得厉害,他选择了回来,是他,是威震天自己选择了回来。

 

可又为什么非得要回来呢?

 

时间在监测仪单调的运转声里呆板地流逝着,就像过去几百万年里它所严格执行的那样,消逝,然后在你偶有回顾时尖锐地讥讽你是多么轻而易举地就浪费了自己的生命,仿佛回顾这件事本身就是可耻的一样。

 

修正,弥补,徒劳无益的进取,四处碰壁的挣扎。。。。如此多的失败难道依旧不够填满他的人生吗?

 

我们因何折翼,因何陨落,因何跌落苍穹,遍体鳞伤(Why do we fall?)——

 

我因何在此。(Why am I here?)

 

我所往何求。(What am I longing for ?)

 

我要如何定义自己。(How will I define myself ?)

 

我存在的意义又究竟是什么。(And what is exactly the meaning of my existence?)

 

可笑的是,恐怕这些问题的答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又或许,暂时不知道。

 

又可能,它们本就如幕布后的宝藏,静候多时,或是遗落在时光各处,或是惯以全非面目示人,只是他未曾倾听,只是他从未留意——

 

那么,一切答案都会水落石出吗?(Will all be found? )

 

那么,他会再一次在这永不枯竭的河流中央怆然失归途吗?(Will I be lost in the middle of the river again?)

 

是,或不是。(Yes, or no)

 

又真有那么重要吗?(Does it really matter that much?)

 

***

麦克老爹油吧。

 

一个显眼的标志贴在门边,告诉所有想来油吧找乐子的客人们今晚*这里被人包场了,有些好奇的家伙会踮起脚看看里面到底在干什么,一个颜色艳丽的横幅挂在油吧最里面,模模糊糊地能看清上面写着“XX号航行XX年船员欢聚会。”这谁起的烂俗名字,听到有人磕磕碰碰念出这些字后一个扫兴的大型机抱怨道,抱起他小巧的伴侣朝另一家油吧走去,而跟着幸运者(大概就是那什么号的船员)朝里走去,可以看到一个红黄色的机子在高台上上蹿下跳吆喝着布置,嘿,他朝台下的新来者打了个招呼,你可来了。

 

我没想到这么多人愿意跑那么远回来,他高高兴兴咧嘴笑起来,从高台上一跃而下。

 

正当他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电话忽然打断了他的意图。

 

先自己找点乐子去,我们就快开始了。红色机子努努嘴指了指角落里那群已经喝起来的家伙,朝另一边走去。

 

“嘿!”他兴高采烈地打了个招呼,可令人疑惑的是,除了偶能听到的排风扇的置换声,以及单调的滴滴声(这声音老让他想起救护车那满是精密仪器的医疗室),他什么都听不见。

 

“嘿!”他有些恼怒地又打了个招呼,“这是什么恶作剧吗?还是哪个混帐家伙要鸽我?背离?小滚珠?旋刃?还是通天晓?!不是说好了你有天大的事都会过来吗?!”

 

“。。。。。渣的,背离!我知道是你!说话!”

 

话筒那边忽然漏出一声微弱的轻笑。

 

可很明显,那家伙眼疾手快地在声音足够大之前掐住了自己的发声器。

 

他滔滔不绝的声音戛然而止,竟是堪堪愣在了原地。

 

“你——”他难以置信地听见自己近乎小心翼翼地开口了,甚至带着那么些——不,小跑车不会承认这一点的——期待,“这不可能,难不成是那个宇宙*。。。。。可你。。。”

 

“你听上去真像是我的一个老朋友。。。。。”

 

你在干嘛?一双手搭上了他肩膀,大家都在等着舰长发言呢!

 

不是现在,漂移,他听见补天士小声朝他的剑士朋友嚷嚷道,这儿有个怪家伙听上去活像是——

 

威震天抢先一步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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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TMTE#28

*指MTMTE#55中老威在机器狗被塔恩杀死后改变想法冲向了战场。

*“四百万年,这么长的时间,那么多的生命,都浪费了。”威震天 LL#25

*老威那里快凌晨而小补这里刚晚上是因为两个星球有时差。

*LL#25 还有一个整的寻光号在另一个宇宙旅行



合集回顾:

 

第一部:

第一章→《眼见迷途》                      

第二章→《执火入夜》

第三章(上)→《哭泣的角斗士》(上) 

第三章(下)→《哭泣的角斗士》(下)

第四章 → 《雾霭深深》                    

第五章 → 《拔云见日月》

第六章 → 《相煎何太急》                  

第七章 → 《行行日已远》

第八章 → 《薄暮无宿栖》                  

第九章(上)→ 《殊途同归》(上)

第九章(下)→ 《殊途同归》(下)  

 

第二部:

第十章 → 《痛觉残留》 

第十一章(上)→ 《幸存留白》(上) 

第十一章(下)→ 《幸存留白》(下) 

第十二章 → 《道阻且长》 

第十三章 → 《重峦暮雪》 

第十四章 → 《逆位螺旋》 

第十五章 → 《霸天虎之罪》 

第十六章 → 《难问云中客》 

第十七章 → 《荒川不渡人》 


第三部:

第十八章 → 《山重水复处》 

第十九章(上)→ 《星沉月落时》(上) 

第十九章(下)→ 《星沉月落时》(下)

第二十章 → 《清霜残淡月》 

第二十一章 → 《夜阑角声寒》 

第二十二章 → 《顽云骤雨急》 

第二十三章(上)→ 《日近长安远 》(上) 

第二十三章(下)→ 《日近长安远》 (下)  

第二十四章(I)→ 《昼短苦夜长》 (I) 

第二十四章(II)→《昼短苦夜长》 (II)  

第二十四章(III)→《昼短苦夜长》(III)  

第二十四章(IV)→《昼短苦夜长》(IV) 

第二十五章(上)→《怆然失归路》(上)

第二十五章(中)→《怆然失归路》(中)


番外:

番外(一)→ 

 《归去来兮》-1 

 


建档部分: 

 一点个人理解(1)——黑狗队(D.J.D, Decepticon Justice Division)  

 一点个人理解(2)——威震天(Megatron)  

 一点个人理解(3)——拾荒小队(the Scaveng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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