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努力当个佛系写手的长正码字民工

TF圈极北偏北
IDW/WFC/FOC/TFP/G1...
DJD/拾荒小队/Wrecker/猛龙金刚...
遥遥无期补漫画补动画ing

第二十三章 日近长安远 (下)

私设如山,OOC都是我的。

大量OC出没注意。

推荐配合第九章《殊途同归》食用。

——————————————

第二十三章 日近长安远 (下)


(我们最应提防的是自我欺骗)


哪怕已过了正午,从悬崖上朝外望去,远野上的薄雾依旧未散去,地面被温煦的日光烤得烘暖,午后的空气沉稳而微醺,乱石堆后,一个似狼又似豹的脑袋支了出来,红色光镜机敏地望了望悬崖边上那两个身影,好一阵子后,那匹野兽才从石堆后悄无声息地踱了出来。

 

狼形机械体率先发现了外来者,他警惕地站了起来,甚至从发声器里发出了威胁的低鸣。于是对方就地停了下来,缓缓地俯卧了身子,直到那匹狼试探着迈着步子朝它靠近。

 

他们互相嗅闻着,然后外来者才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阿丘摇了摇脑袋,令人疑惑地让到了一边,继而慢吞吞地朝高地边缘走去。

 

她昂着脖子看着对方的身影消失在乱石堆后才朝那具悬崖边缘的红色机子缓步走去,静静地坐在了缩着条腿抱着膝盖,仿佛对方才发生的一切毫无知觉的卡隆身边。

 

“换我我会杀了他。”那匹野兽盯着山崖下面那片看似了无人烟的堡垒,用一种清冽甚至说得上是冷漠的声调说道,但卡隆在这没头没脑的开场后依旧一动不动地没有任何表示。

 

“但我尊重你处理的方式。”

 

黑狗队前通讯官只是微微摇了摇头雕,便将整个机体躺倒在了地上,炽热的日光并不会对他这样没有光镜的家伙造成任何影响,但他依旧学着那些毫无缺陷的同类一样抬起手挡在了“光镜”前面,对方别过头来瞅了他两眼,也偏偏头雕趴了下来,将视线扔到了天际线的不知何处。

 

“多谢。”良久卡隆才从发声器里憋出了几个沙哑的字眼,“抱歉。”

 

他把手从面甲上拿开了,空荡荡的黑色直面着万里无云也寂寥无比的晴空,然后他忽然嗤笑了一声,“我还在想你这家伙要藏到什么时候。”

 

“我猜离开前不打个招呼也太不礼貌了。”那野兽转过身来趴到他身侧,任由通讯官伸出手揉揉了自己的颈项,“你不是工作很忙吗?”

 

“工作?”她摇了摇头雕,轻蔑地嗤了一声,“我早辞了,比起给那群政客干活。。。。恢复自由身的感觉真好。”

 

“四百万年没听你这么讲了。”

 

“相信我,我可讲过不少次。”这下他俩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然后那匹野兽抖了抖身子站了起来。

 

“我明天离开。”她用鼻尖轻轻碰了碰卡隆的臂甲,随即便迈着轻快的步子朝山下走去,“听说镇上新开了一家油吧。”

 

“你来吗?”

 

***

电子栅栏轰然落下的那刻不得不说让他心安了不少。

 

他踉跄后退好几步才撞上了墙壁,而黑暗的那头,红色光镜戏谑地闪了闪。

 

“普神呐,威震天。”一阵噼里啪啦的撞击声,想来是那家伙终于有力气站起来了,“你知道这玩意儿关不住我的。”

 

“更不要说最近倒是你——”银色暴君终于挪了过来,摇摇晃晃地倚在墙上,冷笑着盯住他看。

 

“经常主动来找我。”

 

而他毫不畏惧地瞪了回去,我不会认输的,他冷若冰霜地说,而且,看看你那副鬼样子,我想你自个儿芯里也清楚——

 

“你快死了。”

 

可那个威震天竟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似的发出了一阵嘲讽的嘘声,“这话说的——”他笑得连破碎的肩甲都抖起来了,“你不也差不多了吗?”

 

行啊,那就看我们谁能撑到最后了,他冷冰冰地瞪了对方最后一眼,用颤抖的双腿支撑着自己一瘸一拐地朝外走去。

 

“你到底求个什么?”那无聊透顶的暴君又开始自以为是地口出狂言了。别理他,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心烦意乱地想,别理那个自大又缺爱的老疯子。

 

事实证明这条路走下去你将一无所有!

 

“宽恕?昭雪?复职?休想。你休想!”

 

“现在不行!”

 

“永远都不行!*” 

***

等他再度醒来,已然又是一个浑噩的黄昏。

 

机器狗不在,想来是不愿打扰到他休息。威震天头疼欲裂地瞪着苍白的天花板,好一阵子才积蓄起力量从床上爬了起来。

 

真是可笑死了,他迈着虚浮的步子朝门口走去,迎面而来的光线再次刺得他朝后缩了一下。

 

你怎么能允许自己堕落成这副鬼样子。

 

夜色轻拢,于四面八方浸透了这湿润的,闪烁微光的寂寥暮色,可他依旧是在这久违的静谧与安然里定在了原地,直到这具迟钝的机体终于缓慢地安定于这以往他再熟悉不过的一切,就像是被忽然遭遇了海难,你浮游,你坠落,你挣扎着抓住你可以抓住的每一根稻草,却在终于被卷上岸的那天堪堪陷入了无所适从。

 

一只石油兔子灵巧地越过了几米外的残垣,消失在滞留的最后一缕日暮那头,于是周遭的一切都陷入了黑暗,他缓慢地驱动着这具内里早已破败不堪的残躯,如同一个旧日的幽灵般穿过风声呼啸的回廊与空无寂寥的会厅,然后他看见一点光,一桶燃烧的火边,有个家伙正低垂着头坐在一节断裂的矮墙之上,面甲被火光和手里的数据板所发出的冷蓝所照亮。

 

然而威震天首先注意到的却是他手臂上那枚铮亮的,可以说是被精心护理着的霸天虎标志。

 

可问题是,威震天疑惑地停在了原地,我并不认识他*。

 

那青绿色的家伙忽然将头抬了起来,在看到他的那刻愣了一下,随即便向他友好地招了招手,这下他可以确定这年轻的小家伙是战后才加入霸天虎阵营的了,不得不说这个结论多少引起了些生理上的厌恶与愤怒。

 

我都告诉他们别搞了。他决心过去弄个清楚,哪怕那霸天虎标志在火光下亮得简直刺眼,不知为何,此刻他竟然有了丝人走茶凉的悲凉感。

 

不,不对,在终于在那家伙身边坐下后他笃定地告诫自己,就是因为他们太胡作非为了你才选择了离开。

 

对方的视线落到他胸前那抹鲜红又抬了起来,可出乎意料的是,那种预想之中的敌意却未在那张年轻的面甲上有所显现。

 

“哎呀,真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遇到你。”他竟冲他露出了一个放松的微笑,“你是怎么安置他们的呀?*”

 

这又是哪一出?他满是敌意地瞪着这个青绿色的金刚,却疑惑地发现这家伙光镜里的真诚并无雕琢之痕。

 

“听着,孩子。”他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用个不那么有攻击性的方式开启这段对话,“我想你应该是认错人了。”

 

“可是——”对方张大了嘴愣愣地看着他,瞅瞅自己臂上的标志,再瞅瞅他胸口上那个,“这不是锁子身上那个,那个。。。汽。。。。欺。。。。”

 

“汽车人。”

 

“对!”那家伙竟然还高兴地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头雕,“汽车人的标志。”

 

这小东西八成是脑模块有点问题,可不知为何,他火种里的某处忽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你叫什么?”他甚至开始对这小子手上的数据板感起了兴趣。

 

“组接。”那家伙冲他露出了一个天真的,甚至说傻兮兮的笑容,挠了挠脑袋把数据板向他递去,“你也想看看吗?”

 

数据板里全都是一些极端无聊的,足以被称之为糟粕的娱乐小说所占据,威震天试了一下,却发现这张数据板被人为改写至无法接受外界资讯,这算是什么?他在芯里不屑地哼了一声,思想控制么?

 

但当他顺手打开一篇,那满天满地写满了整页的涂鸦却让他实实在在地吃了一惊。

 

“在个绕(这里被涂抹得过于混乱以至于看不清了)大不!不!不不不!!!!!!!塞伯@*%SjhFQDSD坦分类学理论建立。。。。其唯gqq不变——唯。&%*必须。SSFGA能。。的——是。。。。身”“不要搞错了(一个胡乱画上去的霸天虎标志)你。。生活!%@@#%。你。。被。//划得清++{:!二楚不是我!!!!!”“。。。。接fe位装有坦克履带的医师的治疗:你会质疑他们的能力当然会你个老炉渣!!!!同样的质疑会蔓延到了矿工们的身上——你和一台显微镜///友一起@%#**!感?!!自(十分抽象的汽车人标志被打上了好几个大红叉)吗?你会&%@战友吗?”

 

哪怕被已经被乱七八糟涂得毫无逻辑和结构可言,威震天也在第一时间认出了这是《和平之路》的选段,他继续向下翻去,却发现几乎每一页上都或多或少地,歪歪扭扭地写上了他著作中的语录。带着疑惑和讶异,他打开了其他几本书,炉渣的,那些扭曲的字眼和狰狞的涂鸦蛀虫般盘踞在每一本书的每一页上,如同一副庞大而丑陋的画作般呈现在他面前。

 

“你写了很多东西。”将数据板递回组接时他平静地说,在最初的视觉冲击后他只在那些文字里看到了撕裂与挣扎。

 

“它们。。。涌进脑子里。”那孩子神情复杂地将数据板收入了子空间,“你能明白吗?无时无刻的。。。。。。像是噬铁虫一样在我脑子里尖叫,我必须把它们写下来,我听见声音。。。。各种各样的声音。。。哭喊。。。。惨叫。。。。”

 

“是的,我明白。”威震天轻声叹息着,“我完全理解。”


“他们都死了。”组接颓丧地垂下了头雕,喃喃地重复着这个没头没脑的句子,谁死了?威震天低声问道。

 

“他们。”青绿色的金刚抬起头来迷惑地望着他,仿佛提问的不是威震天而是他自己一样,“他们所有人。”

 

“我们难道。。没有权利决定如。。。何去生活吗?”他又垂下头去了,愣愣地看着自己张开的双手,断断续续地呢喃着,宛如在背诵着什么箴言“。。难道没。。有权利去追寻。。。自己选择的道路吗?*”

 

“是什么让你认为我们没有这样的权利?”他居然在和一个精神病人高谈阔论这些四百万年前就被他阐述得一清二楚的东西,但不管是处于关切或是不甘或是别的什么,令人惊异的是,这篝火前可笑的夜谈却在某种程度上安抚了他躁动不安的火种。

 

“我们都是平等的,孩子,每个人都有权利决定如何去生活*。”

 

组接终于抬起头来望向了他,那神色如同是在望向雾霭深深后一轮醉眼朦胧的灯塔,那么他是什么?究竟是这密雾浓云,又抑或是那孤灯一盏?事实上在威震天漫长的一生中,他自己并未在这些问题上有过太多的停留,毕竟意义是被赋予的,哪怕它们的确在某些程度上体现了他的本质,但他早已不在意了,当他成为一个符号,一个象征,一个人们口中争相传道的名字的时候。人很难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一如既往的敏锐与判断力,甚而至于察觉到现实对本质的扭曲,当你不管是出于何种原因踏上那燃烧的车轮时。。。。那段日子实在是太炽热了,炽热到哪怕时至今日也依旧能使他心潮澎湃。


可又是从何时开始一切都变得不可收拾的呢?


不,他拒绝成为一个傀儡。


他不是一个傀儡*。

 

所以说到底他也不过是点亮了一盏灯,然后慕名而来的人们便前赴后继地点亮了整个夜空,但他终究是难辞其咎的,的的确确如此,毕竟他并未弃他的灯塔而走,是他选择了短兵相接,进而以命相搏。他选择了停留,因为他不得不停留。

 

直到他在震荡波面前带上了那个标志。

 

“当你开始触及社会体系核心深处的不合理及非正义性时。。。。*”组接的声音再一次将他拉了回来,刚才那种神色已经消失不见了,这精神病人的想法也好情绪也好,都跟锈海上善变的天空似的,一秒一个样,对方挠了挠后颈,忽然轻笑一声。“这个世界真的有所改变吗?”

 

“唔,所以说。。。”在他还没反应过来这家伙在讲什么之前对方的思绪又就飘走了,组接笑着指了指他胸口上的标志,“你们汽车人是怎么看待威震天的呢?”

 

“我想他们不太喜欢他。”那些怒气冲冲的脸,夺路的,感知器的,补天士的,哦不,还有通天晓的,他解读出了失望,还有什么?还能有什么?他忘了,他的整个视野再度被能量液所糊满。

 

“他们?我不太明白。。。。那么你呢?”

 

“我?我对他深感失望。”

 

“这听上去可真像是个霸天虎才能说出的话。”组接惊异地瞪着光镜看着他,“你瞧,威震天可是为你们汽车人带来了久违的黎明啊!”

 

“我并不——他同样为霸天虎。。准确地说,他的举措是为了整个赛博坦的未来,为了所有人。。。。。”

 

“这很奇怪。”组接忽然咯咯地笑了起来,“这真的很奇怪,你认为他的决定是为了给所有人一次新生的机会吗?”

 

“不是‘为了(to)’。”他严肃地回答道,“或者不全是。”

 

“但的确‘可以(could)’。”

 

“您的用词,先生,注意您的用词。”组接兴致盎然凑了过来,那双光镜明亮得快要烧起来了,“您能解释一下您使用这个词的用意吗?”

 

“就像我刚才说的,每个人都有权利去选择自己的生活,自己的道路。”于是那种久违的情绪再度涌了上来,矿洞里昏昏然的煤灯下,角斗场脏兮兮的暗室里,一双又一双热切的光镜,一晚接一晚激烈的辩论,他能感到那枚垂死的火种再度回光返照般烧了起来。

 

“人们需要对自己的人生负责,而不是互相推诿,或者任由自己停滞不前,拒绝改变,我相信(他顿了一下以适应这奇怪的称呼)威震天已经在这件事上做出了表率,每个人都可以做出改变,他当年就是这样告诉震荡波的,而令人欣慰的是,他成功了。”

 

“改变自己。”那位精神病人低下头若有所思地喃喃道,忽然抬起头来冲他狡黠一笑,“可您知道人什么时候会改变自己吗?”

 

“当他们无力改变周遭环境的时候。”

 

“不,这不正确。”威震天笃定而迅疾地反驳道,“你应该拒绝随波逐流,对抗环境对你的塑造,当你深刻地认识到你所面对的一切并不正确,并不公义的时候。”

 

“当你顺应它的意图却创造出噩梦的时候,这就是我们需要停下来反思的时刻。你必须跳出这条洪流,孩子,仔细听从你内心对公理,对正义,对平等,对自由的召唤,而不是屈服,或是任由自己被眼前的幻象所欺骗。”

 

“你的思想将是你对抗这个世界最重要也是最强大的武器,既是出发点也是你最后的底线。孩子,没人能够改变你的思想,除非你自己率先妥协。”

 

“您听起来相当无畏又强大,汽车人先生。”此时组接的光镜开始以一种令人疑惑的频率闪烁着,威震天看着他敲了敲自己的头雕好让那玩意儿停下来,青绿色的金刚摇了摇脑袋,再抬起头来时又是那副傻傻的模样了。

 

“可是我还是要为您冠上一个何不食肉糜的名号。”

 

“您瞧。”那孩子摊了摊手继续保持着自己天真的笑容,丝毫没被前暴君脸上浮现的阴霾所困扰,“他们需要活着,他们在白天乞讨着能量碎屑,在夜里渴望着充电床,是的,对他们而言,十星分的休息就已经是奢求了。并不是每一个个体都有如您一样有着强大的意志和能力,或许对您而言连改变世界都是不无可能的吧,可他们难道没有梦想吗?他们难道就没有追求吗?不,我相信并非如此,只是现实和理想的差距实在太大了,这样的冲突意味这他们若是不愿服下自我欺骗的良药——我知道,哪怕有一丝的妥协在您眼中大概都是可耻的——他们便会在被拧下脑袋成为同类的食物之前被内心的挣扎,以及对这个社会所给予他们的生活的憎恨所撕成碎片。。。。。”

 

“所以我不知道有什么可诟病他们的,汽车人先生,我明白保持思维的独立性对包括您在内的许多人或许的确很重要。可人们需要的是一个领袖,一个能带领他们站起来的人,先生,而不是一个避世的理论家。”

 

“我知道你以为自己在说些什么,孩子。”威震天终于忍无可忍地,满脸怒容地站了起来,“你以为读了几本书,写了几篇笔记就可以对别人指手画脚了?你觉得拿四百万前那些过时的社会现况来证明你的观点就能显得博古通今了吗?我推翻了功能主义社会!炉渣!我干的!!!的确,我是做了些错事,但我已经赎罪了,放手了,现在是你们的时代!你们的!”

 

“所以你们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所以他炉渣的在寻光号之外发生的一切跟我有半塞金的关系?难不成还要那个暴君回来再把这个世界掀个翻天覆地不成?没人杀得死他,没人!声波失败了,擎天柱失败了,大黄蜂他渣的终于让那个疯子消停一阵子了,可是看看我,看看我现在这副样子。。。”他颓丧地一屁股坐回了那一小截矮墙,烈火劈里啪啦地烧着,把一小块低矮的夜空照得透亮。

 

“看在魔力神球的份上。”他捂着面甲躲避着可能出现的视线,沙着嗓子缩在阴影里,“我他渣真的受够了。”

 

“您需要我帮忙。。。。。”组接迟疑的声音靠近了,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去应付这个可能被他吓到的小家伙,这实在是太令人心烦意乱了。抬起头来时那双明亮的光镜出乎意料地近,不,对肢体接触的恐惧*让他慌了半星秒,然而仅仅是半星秒对组接而言就已绰绰有余了,袖剑插入那鲜红的标志时他并没有任何的犹豫,更不要说,这个大块头意外地没有做出任何抵抗。

 

威震天终于在倒地的那刻听见了银色暴君唯有被逼入绝境时才会发出的,歇斯底里的怒吼。

 

————————————

*夺路语 MTMTE #50

*威震天记得所有霸天虎的名字

*很明显,组接在这里把威震天认作了铆翼 见第二部 C-95部分

*组接复述的是自己在油吧演讲的原话 见第九章《殊途同归》

*“我们都是平等的。而我们有权利决定如何去生活”——《和平之路》选段

*“我的职责是——明确表达体系核心部分的非正义,寄希望于激励他人,团结一体,揭竿而起,我不是一个傀儡。”—— 威震天  MTMTE#34

* MTMTE 《假日特刊》

 

合集回顾:

 

第一部:

第一章→《眼见迷途》                      

第二章→《执火入夜》

第三章(上)→《哭泣的角斗士》(上) 

第三章(下)→《哭泣的角斗士》(下)

第四章 → 《雾霭深深》                    

第五章 → 《拔云见日月》

第六章 → 《相煎何太急》                  

第七章 → 《行行日已远》

第八章 → 《薄暮无宿栖》                  

第九章(上)→ 《殊途同归》(上)

第九章(下)→ 《殊途同归》(下)  

 

第二部:

第十章 → 《痛觉残留》 

第十一章(上)→ 《幸存留白》(上) 

第十一章(下)→ 《幸存留白》(下) 

第十二章 → 《道阻且长》 

第十三章 → 《重峦暮雪》 

第十四章 → 《逆位螺旋》 

第十五章 → 《霸天虎之罪》 

第十六章 → 《难问云中客》 

第十七章 → 《荒川不渡人》 


第三部:

第十八章 → 《山重水复处》 

第十九章(上)→ 《星沉月落时》(上) 

第十九章(下)→ 《星沉月落时》(下)

第二十章 → 《清霜残淡月》 

第二十一章 → 《夜阑角声寒》 

第二十二章 → 《顽云骤雨急》 

第二十三章(上)→ 《日近长安远 》(上) 

 

番外:
番外(一)→ 

 《归去来兮》-1 

 


建档部分: 

 一点个人理解(1)——黑狗队(D.J.D, Decepticon Justice Division)  

 一点个人理解(2)——威震天(Megatron)  

 一点个人理解(3)——拾荒小队(the Scavengers)



评论(9)
热度(32)
  1. 共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荒川不渡人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