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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无期补漫画补动画ing

第二十二章 顽云骤雨急

预警个,第一节是DJD搞威粉团,慎入!慎入!慎入!


私设如山,OOC都是我的。

建议配合十六章《难问云中客》一同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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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顽云骤雨急


(你把一切都毁了)

 

“你砸你自己的脑袋?”

 

“。。。不是在说什么,是在尖叫。。。。。不是紧张。”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从未如此快乐。*”

 

。。。

 

“我听到了尖叫声。。。成千上万种。。。。我真的不想再听了。*”

 

***

“那么,我最挚爱的领袖。”一双手轻柔地抹去了糊满了他面甲的能量液,视线再一次令人憎恶地清晰,而那声线嘶哑犹如恶魔低鸣,“告诉我——

 

“汽车人的惨叫好听吗?”

 

他浑身的能量液流失了大半,一条腿以一种扭曲的姿势给碾碎在地上,一个大家伙压在他背上,沉重地仿佛要把他的油箱从喉咙里挤出来,静滞锁将他的手扭成一个不自然的姿势,而那低语者的手强硬地掰直了他的头雕,一边轻笑着,一边死命地将他摁向了屏幕——

 

通天晓作为重点关照对象早就被大卸八块扔到了屏幕之外,而另一位联合舰长早已只剩下躯干,被紧紧束缚在电椅上,此时此刻却依旧对围绕在他周围的黑狗队员不屈不饶地大声咒骂着,当然,这无谓的挣扎除了换来他们不屑的大笑外毫无用处,在最初大快朵颐地杀掉几个危险份子后,黑狗队见好就收地选择了把剩下的汽车人收拾好慢慢享用,那些曾帮助过他的大部分同僚们此时都被灰头土脸地禁锢在屏幕的一角,刽子手们故意在他们身上划拉出了夸张但不致命的伤口,而他们如同享受般踏在粘稠的能量液上,如同沐浴着至美的甘醇。

 

卡隆,他听见对方兴致盎然地命令道,继续。

 

补天士再一次在高压电下颤抖,尖叫,那些丑陋的黑色液体从他的光镜,他的口中,宛如无止境般流得到处都是,诺蒂卡缩在刹车旁边发出了一声细弱的哭叫,背离整个已经呆了,目光抛在某个大概是通天晓的位置,空茫又无神,救护车握着漂移的手——唯一完整的也只是手而已,因为漂移早就被提萨和海拉碾作了一摊废铁——低垂着头,伴随着补天士的又一声惨叫,那扭曲的身躯再度落回了电椅,红色的小跑车浑身冒烟,能量液持续不断地从他毫无生气的面甲上滴落下来,在尚存余温的扶手上腾起氤氲的灰烟。

 

住手,你渣的,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发出这样低三下四的声音,住手,换我上去,别这样,他们都是无辜的!有什么冲我来——不要!青丘拖着在狂飙死后早就哭得连声音都嘶哑的挡板扔到了屏幕中央,挡板和那场战争一点关系都没有!

 

噢,我亲爱的领袖,你知道这和那场战争可没一星半点儿的关系。

 

只和你有关,那低垂的嗓音再一次咯咯笑出了声,只和你有关。

 

青丘蹲下身去,手伸出了屏幕,在终于看清他手上拿回了什么的时候,那股作呕感几乎是在一瞬间席卷了他的脑模块,不是因为眼前的是什么,而是因为威震天再清楚不过这群由他带出来的疯子虐待狂将要做什么了,果不其然,当他的视线终于再一次清晰,挡板脸上的恐惧和愤怒已经说明了一切,他死命地在海拉斯的禁锢下挣扎着,可四手的怪物毫不费力地掰开了他的嘴,速率已经开始尖叫了,那些哭声和啜泣声将如梦魇般在他今后无数个夜晚对他紧追不休,但是谁都知道,在这些施虐狂面前,所有的求饶,痛哭,怒骂,诅咒,都毫无用处,因为这是,且仅是他们作为主场的暴虐舞台。

 

青丘拿着狂飙的脑模块垫了垫,在科学家当着他的面随意掰去一块时,满脸清洗液的挡板抽动了一下,于是被无助所浸透的悲恸瞬间便如浪潮般将他整个吞没。海拉斯发出了一声近乎愉悦的嗤笑,而青丘蹲下了身子,如同完成艺术品般小心翼翼地,慢悠悠地将它塞进了挡板的嘴里。

 

威震天的施刑人在他发出了那声混杂着绝望和愤怒的喉音时愉快地朝他压了下来。

 

而他也不再如一只濒死的鱼般疯狂挣扎,他要的就是那个效果,不是吗?威震天拒绝给对方想要的东西,可那些垃圾病毒让他哪怕关闭了光镜也无法停止接收声音,那些惨叫,那些痛苦的哀鸣,开始如战场上的炮火般在他的耳侧炸裂,那些因为他的原因被赶下船的人们,那些曾经帮助过他的人们,那些曾经接纳过他的人们,却因为他的一个错误决定,却因为——

 

“我给过你机会。”那阴恻恻的调子在耳畔不屈不饶地回旋,在下一个音节处变作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却是此时此刻的他无论如何都不想面对的声音。

 

不,别是他,不要,当那个黄色的,小巧的汽车人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的火种如同被无数双手拽住了般,一寸一寸地沉入了锈海深处。

 

“看着我,看看我。”大黄蜂的脸变作了擎天柱的,他们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如同交响乐般充斥了整个空间,“我给过你机会,威震天。”擎天柱的脸开始腐烂,剥落,那空洞眼窝如同要吞噬了他般,直直望向他的火种深处。

 

“但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最高指挥部是基于什么扭曲的逻辑来裁定释放一个杀人如麻且不知悔改的战犯,还认定这对那数十亿的死者不是一种侮辱?

 

你们算神马玩意儿?他的亲友团吗?*

 

我留下。*

 

“——你把一切都毁了。”

 

***

威震天!”一双手禁锢着他,不,他不能再让那种事情发生了,他不能再任由——

威震天!你他渣的给我清醒点!”一声近在咫尺的咆哮终于击碎了那深浓的白雾,不是塔恩,不是霸王,不是——

 

他的排风扇疯狂转动着,浑身的关节被挤压得都快散架了,一轮炽白的光源刺得他的光镜一阵眩晕,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间仿佛被十级大风凌虐过的,七零八落的医疗室,一个红色高大的机子正跌在角落中被摔成两节的医疗床里,满光镜的惊恐,待到他的目光移回来,才发现钢锁正满面怒容地把他压制在墙上,你什么毛病?!机器恐龙火冒三丈地松开了手,他哆嗦地靠在墙上,脑膜块还被那梦境中永不停息的尖叫所占据,而这所有混沌又无着的一切终是在目光落到对方胸口上那尊火红的标志时仓皇溃败,他在钢锁疑惑又警惕的审视里捂着面甲颤抖着跌落在地,对不起,他毫无知觉地任由那些铁定会被过去的自己无情嘲弄的句子从发声器里不断滑落,对不起,哪怕是闭着光镜他们死前的模样都依旧鬼魂似的穷追不舍,塔恩,卡隆。。。。救护车,补天士,通天晓。。。他机械的重复着那个让所有人都大惑不解的句子,擎天柱。。。大黄蜂。。。。

 

紧闭的房门忽然打开了,塔恩冲了进来。

 

***

“普神呐。”钢镚冷冰冰地扫了他俩一人一眼,“我还以为你们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呢。”

 

机器狗和火炭不安地对视了一眼。她一直都这么暴躁?趁着医生回内间拿器械的间歇机器狗小声问道,几星分前火炭才帮忙把本应留在医疗室观察的他从威震天的舱室给带了回来,天知道昨晚他俩离开这儿的时候有多偷偷摸摸。

 

按理说在钢镚一脸恼怒给机器狗做检查时保持沉默才是最安全的方法,但是火炭那大大咧咧的脾气还是让他忍不住开始了絮絮叨叨。

 

“所以——”他随意地倚在一张医疗床边,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指,“老威到底是怎么变成那副模样的?我是说——钢镚你昨晚没在现场,但那个威震天肯定你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个哆哆嗦嗦的老家伙我真不认识。”

 

医生宛如没听见似的飞速动着手术刀,而机器狗的红光镜闪了闪,晃了晃脑袋把自己调整到了一个稍微舒服点的位置,他们四目对视了一会儿,他终于在火炭热切的眼神里小小叹了口气。

 

“这个,很难讲。。。。。。。”的确,跟决定要把帘子揭开多少相比,要不要把那块遮羞布完全掀开实在是太过容易了,但更重要的是,他并不确定自己是否能代表威震天来讲述那些故事。

 

哪怕他清楚地知道那个人绝无可能站出来亲自叙述。

 

“霸王挑拨了他芯里的某些东西,但是说真的,我从没想过事情会发展成昨晚那样,就像是。。。就像是——”

 

“他被击溃了。”在火炭简短的总结里机器狗颓然地把头埋了下去,就连光镜都黯淡了几分。

 

“所以说嘛,我这辈子都不想和霸王那个疯子有任何交集。”火炭依旧喋喋不休着他的“演讲”,“但你们好好想想,那可是威震天——”

 

“好了。”钢镚干脆又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俩的谈话,“现在试着活动下。”

 

在她好不容易修复的病人讶异地活动着肢体然后一跃从医疗床跳到地上时也没见她的面甲上有任何欣喜的表示。行了,现在你想去那儿我都拦不住了,到最后她也只是偏偏头雕滑到一边给他俩让出了道路,记得按时回来复查。

 

一直到对今天她这脾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两人并肩走出医疗室的大门钢镚的面甲也依旧如同被冰霜冻结了般。大门轰然关闭,而灯光凄凄厉厉地照穿了如暗梦般昏暗的房间,医官终于转过身来,静候着,直到身后的那阵悉索终于在一阵混乱后重归沉寂。

 

“你还在生气。”通讯官的声音鲜见地有些疲惫,但依然是那副一碗水端平的调调,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是为了什么事儿来。

 

“怎么?你是来劝我再给他一次机会吗?”钢镚抱着手转过身去,跳起来坐在医疗床边上,仰头瞪着卡隆,那股心烦意乱终于如同被揭开了封条般迅疾而猛烈地炸裂在她身边。

 

“说实话,你应该是我们中间最后一个说出这话的人。”

 

通讯官显然被这论断怔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实际上,我是来听听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他也学着她的样子抱着手倚在了墙边,“毕竟,昨晚在风里站了那么久的人可不是我。”

 

不得不说卡隆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多少有点火上浇油的意思,钢镚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卡隆看着她,良久才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你知道你什么时候会这么暴躁吗?”通讯官的声音还是不愠不怒的,疲倦得像是一天的工作结束后在和同事拉家常,“当你担——过分担忧的时候。”

 

“然后这件事和我有关。”他有意加重了最后几个音节,从阴影里一瘸一拐地走进了苍白的灯光下。

 

“因为。。。。我们是最后三个了。”

 

通讯官一点一点地挪到了她身边坐下,但也只是坐下,静静地沐浴在灯光下,默然地垂着手,于是时间仿佛停滞了般将两人凝在其中,也不知是过了多长时间,医官终于低低地叹息了一声。

 

“抱歉。”她的语气软下来,“但我想这事儿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

 

那张面甲上难得地露出了些许讶异来。

 

“我不知道,或许吧,但我想昨天晚上那一遭,普神呐。。。。”她甚至有些难为情地挠了挠头雕,“虽然很多东西依旧已经完全改变了。。。但现在的我更多只是。。。"

 

“你怕他又胡来。”卡隆应和似地叹息了一声。“那我明白了。”

 

“是的。”那股子烦躁劲儿再一次抓住了她,“而且就像你说的。。。。。”

 

“你瞧,战争已经结束了,可如果我们中再有哪怕一个人。。。”她的声音如同墙隙里掠过的风般衰弱了下去,不是她不愿意再交付真心,只是,只是就如那日的支点在法则号上所陈述的那样*,她是否能承受得住再一次信任的代价呢?

 

“而且,更不要说——”卡隆尖锐又不甘地指出了那个无可奈何,对他们而言却不得不面对的事实,于是他们近乎自嘲地,异口同声地将那个论断说了出来。

 

“威震天回来了。”

 

***

他刚刚踏入那房间时夕照正逐渐从窗棱的边上爬下去,威震天大半个身子都没在阴影里,望着窗外绵延的群山与那轮恢宏的橘金,如同一艘缓缓沉没的远洋巨轮在沐浴着最后的日落余晖,塔恩在门前站了一会儿,终于意识到对方或许并未发觉他的到来。

 

“你需要——”普神在上,他的发声器不知为何紧得都快不听使唤了,“你需要把灯打开吗?”

 

炉渣,这大概能排进他这辈子最糟糕开场白里的前几名了。

 

塔恩的火种在那血色光镜转过来前莫名地悸动着,却在四目相对的那刻发出了无声却痛苦的哀鸣,它抽搐着,哭叫着将自己沉入了他无法触及的幽暗深穴,你介意吗?那嗓音疲惫而温和,却不真实地宛如一个通透的梦境,终于,恒星沉下去了,这房间登时如同坠入深海的冰块般被浓醇的墨色所包围。

 

鬼使神差地,他打开了灯。

 

仿佛这样就可以打碎那个脱离现实却依旧悲恸入髓的梦。

 

雪似的冷光洒下来时,那具银色机体可见地瑟缩了一下,却在他有任何反应前恢复了正常,开着吧,那血色光镜里他再熟悉不过的不容置疑令人欣慰地一闪而过。

 

他迟疑地挪动脚步在离医疗床好几步远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强迫自己去看那些仪表盘上他完全搞不懂的指数。不,这太愚蠢了,脑模块里的塔恩已经把自己掼在地上打了好几轮了,看在魔力神球的份上,随便说点什么!

 

想想你是来干嘛的!

 

“让我想想。”塔恩没有意识到自己几乎如一只受惊的石油兔子般抬起了头雕,威震天偏着头,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似笑非笑。

 

“我吓到你们了。”

 

这下他可以确定那转瞬即逝的是抹苦笑了。

 

“所以。。。”塔恩有些垂头丧气地低声问道,慌不择路地岔开了话题,一时间竟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威震天再一次移开了视线,远方的远方,盆地里的城镇已渐次被灯火所点亮,如若闪烁的棋盘般静卧在黛色的天穹之下,塔恩再次抬起头看着他,这又是第多少次他回答说他不知道了呢*?

 

他再也不愿看到他们的谈话陷入那样的泥淖了*。

 

“我得说,”威震天垂下头看了看自己张开的手掌,轻轻地嗤笑一声,“我都快忘记上次清醒是什么时候了。”

 

不出所料的,塔恩感到自己的火种再度抽痛了一下。

 

“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这太难了,看在火种源的份上,他不过是把从脑模块里蹦跶出来的随便什么句子给说出来罢了。

 

但威震天却什么都没说,这让他无比惶恐地意识到或许一旦脱离了工作(是啊,所谓的霸天虎大业),他俩之间就没有可聊的了。而那份自哀是紧跟着爬上来的,又或者更准确地说,除却工作,威震天就没什么可以跟他聊的了。

 

这大概是这辈子第一次他真心实意地想马上从这个人身边逃开。

 

不得不说这让人感到了万分的挫败,他沮丧地发现自己依旧是撞上了一块铜墙铁壁,依旧,只是他渣的换了个形式而已*。

 

“你。。。你得知道。。。。”看在普莱姆斯的份上,谁给了他这个勇气对威震天说三道四*!“在那里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不是。。。”威震天脸上那一闪而过的阴鸷让他瞬间阵脚大乱,“是霸王他——”

 

可对方却忽然笑了起来。

 

不是他以为会出现的苦笑,或者带着愤怒的冷笑,或是其他什么的。而是忽然放松下来的,宛如暴雨倾泻后开远而辽阔,在朗然日色下盈盈闪烁的湖水般平静的笑意,塔恩再一次怔在了原地。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那双光镜温和而专注地看着他,这使他再也无法将刚才他所感知到的阴郁,犹疑,自嘲,甚至昨日所见的哀恸,与眼前这具尚卧病榻的机子联系在一起,他看着他,甚至开始怀疑这并不是那个曾带他过群山万壑见日月光华的人,不,不对,他在质疑自己一直向往却从未有所得的东西,他不认识眼前这个人,等等,他又何尝认清过自己呢?

 

“所以停止自责,塔恩。”威震天在他的注意力从空茫再一次回到自己身上后才缓慢而坚定地继续说了下去,“你救不了所有人。”

 

塔恩佯装随意地垂下头去正了正面具,因为那些忽然涌出来的破玩意儿凉丝丝的,糊得他光镜都快瞎了。破碎的面甲们又开始在他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盘旋,台风过境后徒留一地残骸,这太过分了,塔恩捂着脸好不让那银白机子看破自己的窘态,他怎么可以,炉渣的,他怎么可以——

 

等塔恩抬起头来,威震天早已因过度疲累而再度陷入了充电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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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TMTE# 50 威震天向速率解释自己的头雕上为何有凹痕

*MTMTE# 51 威震天 向补天士解释自己为何做出带头留下的决定

*MTMTE# 50 夺路

*MTMTE# 51 威震天 在众人讨论要不要抛弃有机生命体离开时的发言

*支点关于要不要收留组接的讨论,见十五章《霸天虎之罪》

*见十六章《难问云中客》,MTMTE# 52

*见十六章《难问云中客》

*就问咕咕同学您在十六章做了什么?

#看过《星沉月落时》的都懂,老威的机体是真有一丢丢问题的。



合集回顾:

第一部:

第一章→《眼见迷途》                      

第二章→《执火入夜》

第三章(上)→《哭泣的角斗士》(上) 

第三章(下)→《哭泣的角斗士》(下) 

第四章 → 《雾霭深深》                     

第五章 → 《拔云见日月》

第六章 → 《相煎何太急》                  

第七章 → 《行行日已远》

第八章 → 《薄暮无宿栖》                  

第九章(上)→ 《殊途同归》(上)

第九章(下)→ 《殊途同归》(下)  


第二部:

第十章 → 《痛觉残留》 

第十一章(上)→ 《幸存留白》(上) 

第十一章(下)→ 《幸存留白》(下) 

第十二章 → 《道阻且长》 

第十三章 → 《重峦暮雪》 

第十四章 → 《逆位螺旋》 

第十五章 → 《霸天虎之罪》 

第十六章 → 《难问云中客》 

第十七章 → 《荒川不渡人》 


第三部:

第十八章 → 《山重水复处》 

第十九章(上)→ 《星沉月落时》(上) 

第十九章(下)→ 《星沉月落时》(下) 

第二十章 → 《清霜残淡月》 

第二十一章 → 《夜阑角声寒》 


番外:
番外(一)→ 

 《归去来兮》-1 


建档部分: 

 一点个人理解(1)——黑狗队(D.J.D, Decepticon Justice Division)  

 一点个人理解(2)——威震天(Megatron)  

 一点个人理解(3)——拾荒小队(the Scaveng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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